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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看到衡山富士子这一家子的故事时,那感觉就跟深夜刷到一个离谱又真实的社会案件一样,越看越觉得毛骨悚然。这不是电视剧,也不是日本的那些狗血小电影,而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情。你说人心这东西,真到了某些时刻,比鬼还吓人。特别是这种“妈娶同学、儿子当伴郎、丈夫突然横尸面包车”的剧情,别说看热闹的人懵了,就连办案的警察估计第一次听到都得愣三秒。
最开始吸引人的不是案子本身,而是这个家庭本来就乱得像一锅被打翻的麻辣烫。富士子 45 岁、结过五次婚、每一任丈夫都比她年轻十几二十岁,这就已经够离谱了。最关键是这第五任丈夫,居然是亲儿子的中学同学。你想象一下,你放假回家,推开门发现你同桌叫你一句“哥”。你能不崩溃吗?儿子那心情,估计跟坐进灵异逃生游戏差不多,每天都不知道剧情会怎么反转。
但不管周围怎么议论,富士子自己倒是活得潇洒得很。恋爱谈得飞起,感情甜得像蜜一样,一点不像个离过五次婚的中年女人。俩人手牵手逛街,秀恩爱完全不看别人眼色。你说别人尴尬也好、不理解也好,她一点不在意,人家觉得这就是爱情,就是自己要的生活。不得不说,她的心理素质是真的强。
可就是这么一个看似把日子过得风生水起的家庭,在 2018 那个凌晨彻底裂开了。那天衡山立辉像被什么东西追一样,慌慌张张冲进酒吧,满头是血,眼镜飞了,整个人像从地狱逃出来。可怕的是,他说自己在家遭袭。你想,家是能让人有安全感的地方,可他从家里是逃命出来的。那种绝望、那种恐惧,光想都让人后背发凉。
更奇怪的是,他到底有没有真的回到酒吧?富士子说他来了,在楼上躲着休息。酒吧员工说,他根本没上楼,只是在外面看到车停着。两份口供对不上,问题就大了。一个说躲在楼上,一个说根本没见人。哪边是真,哪边是假?或者两边都不全是真的?这种含糊不清的地方,在案件里往往就是最关键的点。
然后就是最诡异的画面:面包车停在家门口,车门没锁,人躺在后座上没了生命迹象。颈部勒痕、安眠药反应、打斗痕迹,钱没丢、现场干净,没有别的脚印。这意思很明显,不是劫财,是冲着人来的,而且是熟人。更可怕的是,车里不是第一现场。到底谁在家里对他动的手?为什么要把人搬到车上?搬的时候,他是昏迷、还是已经不行了?这些细节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。
富士子说她整晚都在酒吧陪着丈夫,员工说两人凌晨就一起从酒吧离开过。你品,你细品,这两人的说法像不像练过?又像没练好?要说母亲是最后一个联系到他的,这是事实。但事实后面的故事,到底是她说的那样,还是另一个版本,就没人知道了。
其实,事情发展到这一步,我反而觉得最讽刺的,是这个家本来就已经在裂缝里生活了。表面上大家可以坐在一张桌上吃饭,但心里的那座墙,是谁都过不去的。儿子和年轻继父能处得自然吗?富士子能完全无视周围压力吗?衡山立辉呢?你以为他没压力?一个 25 岁的年轻人,入赘、背负骂名、被同龄人看不起,家里格局复杂到离谱,外面又要扛生活。他不可能没情绪。他只是没说而已。
这种家庭,是靠一个人忍?还是靠所有人假装?这种假和忍,一旦积累到某个点,就会爆掉。爆的方式是什么?可能是争吵、可能是离婚,最糟糕就是像现在这样,直接走向无法挽回的结局。
最诡异的地方是,他最后那通电话说“快到家了”,但是人却死在家门口的车里。你想,一个人正常回家,为什么不上楼?为什么停在车里?为什么车门没锁?为什么手机和眼镜在玄关?为什么屋内有打斗痕迹?这些都指向一点:他回来之后发生了什么事,但那个真相永远只存在他当时的眼睛里,而那双眼睛再也没办法开口。
在罪念研究所这种地方,我们不是替谁洗白,也不是要把谁直接钉死,而是看清人性。有些悲剧不是一天造成的,是十年、二十年、一点一滴累出来的。你看这个故事,最可怕的不是死亡,而是所有人明明生活在一起,但彼此心里的距离大过太平洋。
有些人明明住一个屋檐下,却比陌生人还陌生。
有些家庭看着热闹,其实早已千疮百孔。
有些秘密看似无害,却能在凌晨把一条命吞掉。
你问我最后的真相是什么?
我只能说,这类案子里,真相通常埋在关系里,而不是埋在现场里。
当你看到这种故事,你才会明白一句话:
能毁掉一个人的从来不是外人,是那个他以为不会伤害他的人。
这,就是人性最深的罪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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