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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这里是海燕论坛·罪念研究所。今天要讲的,是一桩发生在日本香川县的真实悬案,一个十六岁的少女,在雨夜下班后离奇消失,几天后,她的遗体被发现于山林。二十多年过去,这个案件依然无人知晓真相。
1997年3月,香川县的春天还带着冷气。那天阴沉沉的,空气潮得像要滴水。十六岁的真郭何佳,是三丰市观音寺第一高中的学生,一个爱笑、爱音乐的女孩。她加入了学校的吉他社,最喜欢的乐队是X Japan。为了买一台电子琴,她去便利店打工,每周一两次,用自己赚的钱补上父亲愿意出的另一半。她很认真,也很倔。那种青春期的小倔强,让人看了都心疼。
那天是星期六,3月15日。上午上完课,下午她回家,因为姐姐带着外甥女来看望父母。屋里久违地热闹,笑声不断。外面下起了小雨,天色暗得比平时早。下午三点,她看了看表,心想五点得去便利店上班。姐姐看出了她的犹豫,说:“要不我送你吧。”于是,何佳穿着一件印着唐老鸭和高飞的T恤,坐上了姐姐的车。她们顺路逛了会儿书店,快五点的时候到了便利店门口。姐姐记得很清楚,妹妹下车时笑着说了句“回头见”,那句再普通不过的告别,成了永远。
那天是她打工的最后一天。晚上十点下班,打卡记录显示是十点零一分。外面还在下雨,便利店门口的灯光打在湿漉漉的地面上,泛着冷光。一个同事说,他看见她站在便利店对面,靠着一根电线杆,没有撑伞,像是在等人。那一幕成了案卷中最诡异的画面,一个女孩,在细雨里,静静地等着什么人。没人知道她在等谁。她没带钱包,只带了几个硬币和传呼机,看样子根本没打算去远的地方。
她的父亲原本那晚要去接她,却在沙发上睡着了。凌晨五点,母亲醒来发现女儿没回家。门口没有鞋,房间空着。打电话去便利店,同事说她早走了。母亲越想越不对劲,赶紧打传呼机、问同学,没人见过她。到了上午十点,女儿的同学也打来电话,说她没去看电影。那一刻,母亲几乎要晕过去。警方接警后连夜搜查山林、河道、街区,但没有一点线索。直到第二天下午,才出现转机。
一个名叫A先生的农具店老板,在自家山林里发现了一个“模特假人”。他以为是有人乱扔垃圾,第二天报了警。警察赶到后发现,那并不是假人,而是一具少女的遗体,脖子上有深深的勒痕,死因为窒息。她穿着那件唐老鸭T恤,下身只剩一只白袜子。警方判断,那里不是第一现场,而是抛尸地点。家人从报纸上看到报道,父亲凭直觉认出那件T恤,冲到警局认尸。那一刻,他几乎崩溃。
几天后,警方又在朝日山森林公园发现了她的左脚鞋。那地方离便利店八公里,是当地情侣约会的热门地。有人说,那天凌晨一点左右,看见一辆白色丰田车停在山顶的停车场;凌晨三点,又有另一人说看到那车从山下开走。雨夜、白车、山林、少女,像极了推理小说的情节,可这不是小说。警方推测,她那晚可能真的在等人,也许是约好见面,也许只是信任了某个熟人。但她没带钱包,也没换厚衣服,那天晚上十度不到,她应该很冷。她不该出现在那样的夜里。
警方调查了所有她认识的人,同学、社团朋友、便利店同事、邻居,一个个排查,没有人承认当晚与她见面。有人说是熟人作案,也有人说是随机犯罪。可那种“正好知道她下班时间”的精准,实在让人无法相信只是巧合。警方用了二十多年,出动六万人次,调查三万人,依然没结果。案件最终悬而未解,悬赏百万日元,线索归零。如今,每到春天,朝日山的樱花依旧开得灿烂,那是她最爱的季节。有人说,当风吹起花瓣时,仿佛还能看到那个女孩的身影,静静地,站在雨里,等着一个再也不会出现的人。
真郭何佳到底在等谁?没人知道。那个熟悉的身影,也许就在她的信任之中慢慢靠近。她信任的,不只是那个人,也许还有这个世界的温柔。但命运有时太冷了,它不会预告,也不会怜悯。二十多年过去,案件成了历史档案的一页,可那场雨夜的等待,却永远停留在人们心里,
一个女孩,背着青春和梦想,站在霓虹灯下,安静地等着一个再也不会来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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