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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只是一个普通的日本女高中生,那天下午,她提前放学回家,只是吃了顿饭、说了句话、上楼去房间躺了一会儿,但她再也没能走出那扇门。这个案子发生在2004年的日本广岛县念日市,一个不大不小的城市,一家五口的普通人家,父母上班去了,家里就留着奶奶、两个女儿,没任何征兆,噩梦突然降临。
被害人叫北口聪美,17岁,是念日市高中的学生。案发那天是周二,她考试完早早放学回家,吃了午饭后,回到家里副楼二层的自己房间想休息一会儿,听听音乐,准备傍晚出去打工。但没人想到,这一睡,竟成了诀别。
当时家里只有她的奶奶和妹妹在主楼看电视。下午三点左右,家里突然传出一声尖叫,是聪美的声音。奶奶和妹妹吓了一跳,连忙从一楼冲上副楼去看她,只见聪美倒在血泊中,而房间里还站着一个手持折叠刀的陌生年轻男人。那场景太可怕了,妹妹吓得转身就跑出了家门,一边哭一边对附近园艺店老板喊,“姐姐被刺伤了!”而奶奶虽然年纪大,反应也慢了一拍,结果就被凶手连刺几刀,倒在血泊中。
但奶奶命大,那几刀没有刺中要害,她强撑着下楼报了警才晕倒。警方赶到现场后,聪美已经没了生命体征,身上被刺了十刀,其中一刀穿心,是致命伤。但她并没有遭到侵犯,说明凶手不是蓄谋已久的性侵,而是半路起意、临时犯罪。
整个案子最诡异的就是这个凶手。他是谁?从哪来?为什么会知道这个女生在家?他作案后逃走得无影无踪。警方在现场提取到了指纹、鞋印、DNA,还有奶奶和妹妹的描述,甚至绘制了肖像图,但就是找不到人。案发时间是下午三点,附近没目击者,街上没人看到他跑出去,这个人就像从天而降,又像人间蒸发。
警方调查了四万多人,画了画像,贴了海报,甚至悬赏三百万日元都没用。这三百万原本是聪美爸爸为她上大学准备的学费,他心碎地说:“既然她已经无法上学了,那这笔钱就用来找出杀她的人。”从那天起,他几乎每天都更新一篇日志,坚持写了十几年,只为了提醒大家,自己的女儿在这个世上曾经活过,也曾被伤害得如此惨烈。
案子沉了十四年,直到2018年,才突然起了变化。山口县警察接到一个鸡毛蒜皮的报警电话,说是公司员工之间有冲突,一个上司因为发火踢了下属屁股。警察按照流程去公司处理,顺带记录一下双方身份信息和指纹。结果那个上司,鹿岛学,在录指纹时一脸不安。警察觉得不对劲,回去之后把他的指纹拿去系统一查,惊呆了,这人的指纹,和2004年那起女高中生命案现场的指纹完全一致!
警方立刻逮捕了他。他那年刚好21岁,和奶奶妹妹描述的年龄一致。而他住在的山口县,距离案发地点念日市不到100公里。他平时看着正常,在公司干了十年,工作表现也不错,没人看得出他心里藏着这样一个恶魔。
鹿岛学一开始拒不承认,但证据摆在那,最终还是开口了。他说案发那天他正好路过那边,因为工作不顺心心情不好,骑着摩托车乱逛,看到聪美一个人回家,起了歹念,就跟踪她到了家附近。他趁聪美休息时直接破门而入,想实施侵犯,但聪美奋力反抗,他一怒之下拔刀乱刺,最后酿成命案。
2020年,法院判他终身监禁。法官说了一句让人唏嘘的话:“虽然正义迟到了十四年,但它终究来了。”聪美的父亲也在日志中写道:“对不起,我没能保护你。”
这个故事,我是看了很才看完的,中间好几次都想关掉,太闷太难受了。我看着那个爸,十几年每天写一篇日记,写得不为热度,只为守住一点记忆,我心里特别难受。我能理解他那种深夜坐在电脑前、一个人回想孩子笑脸的感觉。那是一个父亲不肯放下的执念,是一场家庭彻底被撕碎之后,还不愿崩塌的最后一点尊严。
我觉得,恶意有时候真的就像空气一样,它不挑时间,不挑对象,就藏在某些人心里,静静等着机会。我们能做的,除了警惕、除了保护家人,也许还有一件事,记住这些故事,别让他们白白被遗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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