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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刷到这个案子的时候,其实没太当回事,心想又是那种普通的密室案件,警方随便抓个嫌疑人糊弄一下就结案的套路。结果我越看越不对劲,甚至看到后面整个人都起鸡皮疙瘩。案发地在法国南部的一个叫木然的小镇,风景看起来特别干净,也特别安静,就是那种你一看到就会觉得“这种地方一旦出事,那绝对不是小事”的感觉。死者是个六十多岁的富太太,叫吉斯莲,丈夫死得早,留下大额遗产,儿子不在身边,她自己住在一栋很漂亮的三层别墅里。听起来吧,就是那种很体面的中产退休生活,优雅、安稳、朋友圈稳定,过日子慢悠悠的那种。结果这么个人,突然就离奇消失了。
事情从一个朋友的电话开始。她的好友艾丽卡前一天上午跟她通话,吉斯莲说她刚洗完澡,正忙着做菜,说下午有朋友来吃饭,然后还提醒艾丽卡第二天来她家做客。当时听到这段我脑子里就闪过一个想法:忙着做菜给谁做?因为至少有两个人说想来她家,但没人真正看到那个所谓“来吃饭的人”。第二天艾丽卡到了,敲门没人、电话没人,换做谁心里都开始发毛。更巧的是路上遇到另一位朋友克莱特,他说自己前一天中午去过吉斯莲家,也没人回应。两个老人当场就觉得事情大条了,一个六十多岁的独居女士,不可能突然这样失联。
于是他们俩翻墙进院子找人,叫来一个叫托马斯的朋友帮忙,硬是把门弄开。进去之后你都能想象那个画面:屋里一片黑,像没有任何人活动过一样,厨房里有吃了一半的早餐,床乱糟糟的,像刚睡醒,钥匙插在门后,报警系统没动静,什么打斗痕迹都没有,你讲,这是不是比现场有血迹还诡异?一种“人刚离开五分钟”的感觉,但现实却是:没人知道她去哪了。警方来之后把整栋主楼搜索得干干净净,连一根不属于她的毛发都没找到,看着就像灵异事件一样。
后来有人提到旁边还有一间附属小屋,楼下有个地下室。重点来了:那扇地下室门是锁着的,外面的人不撬根本进不去。警察撬锁之后推不开门,一摸,才知道是被一张折叠床顶住的。这个细节,当时直接让我胃里一紧。因为密室推不开门这种套路,你懂的,不是小说,就是杀人布景。等把床挪开,地下室灯一开,那个场景真的不敢细想。走廊、酒窖、账单、碎石、各类杂物都堆在那,空气里全是潮气和霉味。你光看文字都能闻到那味道。
最后他们走到锅炉房,看见吉斯莲倒在地上,面朝下,浴袍卷到腰上,半裸,手臂举着,腿微张,身上有血迹。你要说一个老人突然摔死,这姿势也不至于这样吧?整个画面就是一种完全失控的、绝望的死亡状态。但真正让警方炸裂的不是尸体本身,而是酒窖门上那行血字:“Omar m’a tuer”,意思是“奥马尔杀了我”。字迹还不潦草,甚至挺工整。你想啊,一个人被打得半死,还能写字写得这么清楚?这合理吗?更搞笑的是,这句法语语法是错的,属于最基础的拼写错误,只有外国人或不熟练使用法语的人才会犯。
警方立刻锁定唯一一个叫奥马尔的人,那是吉斯莲家的园丁,一个摩洛哥小伙子。然后直接第二天一早冲到人家家里去抓。结果抓了半天,人在一百多公里外跟家人过节,根本不在现场。最离谱的是,他们把图片给他看,说“这是你杀的”。小伙子整个人都傻了,连那句法语都不会念。这个人,甚至连自己的名字在句子里怎么拼都不太会。他要怎么现场写那么一大句语法还算规范、字迹这么稳的血字?这事儿怎么想都不合理。
更关键的矛盾是密室。门从里顶住,钥匙在屋内,报警没动,窗是锁的。你告诉我,一个不在现场的人,怎么把门从房间里顶死?难道能瞬移?还是提前把床摆好,然后自己再飞出来?这逻辑根本不成立。还有一点让我特别在意:根据尸检,吉斯莲不是一下就死,而是有非常明显的挣扎痕迹,指骨断裂、手关节脱位、身体有抗争痕迹。这代表凶手不是简单快速击杀,而是一个让她非常痛苦、挣扎很久的人。你觉得,一个二十多岁的园丁,会这么“技术型”地杀一个老太太吗?还要这么冷静地布置现场、写血字、摆密室、离开、赶上节日?你说是不是太“高水平”了一点?
我越看这些细节越觉得这个案子背后绝不是表面那么简单。那句血字让我非常不舒服,它既像求救,又像示意,更像是某种“精心安排的线索”。你让一个濒死的人写这么标准的字,这可能吗?但你让一个凶手模仿一个不识字的移民的语法错误,又太刻意了吧?这不就像故意在告诉警方:“看,是外国人干的。”这种“引导性证据”,往往反而说明真正的凶手不想被看到。
而那间地下室更让我觉得事有蹊跷。法国老别墅常有暗门、旧通道,特别是那些几十年没人动的附属屋。警方只调查了主要通道,但有没有可能还有别的入口?有没有可能有人提前进了别墅?有没有可能凶手从来不是外人,而是一个她熟悉的人?甚至有没有可能在警方进入别墅时,凶手只有几十米外?这些想法越想越头皮发麻。
讲真,我看到最后,最大的感觉就是,这个案子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“人为制造悬疑效果”的味道。一个真的现场不会这么“完美”。一个普通人也不可能做到这样滴水不漏。唯一可能的情况是:凶手极其冷静、极其熟悉现场、极其了解警方心理,甚至可能事前观察过很久。他写的不是血字,而是“结案提示”;他做的不是密室,而是“谜题布景”。真正的奥马尔,可能只是一个最好用的“挡箭牌”。
你看完这些,会觉得奥马尔像凶手吗?反正我是不信。我甚至怀疑,这案子里最恐怖的地方不是死者,也不是血字,而是那个真正的凶手可能一直都在暗处观察,看着所有人掉进他设计好的陷阱里。你说这样的案子,看完谁不后背发凉?如果你有别的看法,不妨说说,你觉得真正的凶手,会是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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