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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家好,欢迎来到「罪念研究所」。今天要讲的这个案子,表面上看,警方似乎早就锁定了凶手,证据确凿、DNA吻合、尘埃落定。可越往下挖,你就越会觉得,真相,可能没那么简单。那一夜的托莱多,到底发生了什么?又是谁,让一对年轻的恋人命丧家中?
事情发生在美国俄亥俄州托莱多市,也就是人们口中的“玻璃城”。这里冬天常下大雪,安静得连呼吸都能听见。那年是2011年1月30日,一个普通的星期天。男主叫约翰尼·克拉克,21岁,身材结实,平时爱健身;女主丽莎·斯特劳布,20岁,家境不错,性格活泼开朗。两个人是一对羡煞旁人的小情侣,甚至已经订婚了。那天晚上,丽莎的父母出海度假,家里就他们俩。看似浪漫的两人世界,却成了人生的终点。
那天晚上10点多,约翰尼去餐厅接丽莎下班。吃完饭后,他们还给朋友打了电话,约好一会儿要来家里打撞球。电话那头的朋友听到他们很轻松、很正常。可是过了一个多小时,谁也没等到他们来接。再打电话过去,没人接。朋友有点慌,开车去了丽莎家。屋里灯亮着,电视开着,就是没人应门。那种感觉你懂的,灯火通明,却死一般安静。
约翰尼的母亲这时也察觉不对劲,一连打了几十个电话,都无人接听。她和丈夫连夜赶到丽莎家。外面雪下得很大,屋内却诡异地亮着灯。警察来了,绕着屋子看了一圈,说没有被强行闯入的痕迹,建议他们先回去,说不定孩子只是出去玩了。结果,这一走,几乎就是生死的分界线。
凌晨一点多,母亲心里那股不安越滚越大,再次报警。警察第二次来,依旧没发现异常。可当他们走后,约翰尼的父亲忍不了了。他一脚踹开大门,冲进屋里。
那一刻,眼前的场景让他终生难忘,厨房地板上,两个人并排倒着,头上都套着塑料袋,手脚被黑色胶带绑着。他们的身体已经冰冷,周围拖拽的痕迹在地板上格外清晰。母亲当场崩溃,第三次打电话报警,声音都在颤抖:“快来……他们在屋里,他们被绑着!”
警方再次赶来,这一次,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不是普通的“失踪案”。现场除了厨房和二楼卧室,有明显翻找痕迹外,其他地方都整整齐齐。门锁被破坏,门框被撞断,床头柜被翻开,首饰盒、钱包里的现金全没了。屋外没有脚印,因为那晚的大雪,掩盖了一切。唯一留下的线索,是一颗被丢在厨房旁的烟蒂。上面有两组DNA,一个男性,一个女性。
法医的报告让案件更显复杂:两人死因为窒息,没有外伤,也没有性侵痕迹。也就是说,凶手更像是想“控制”他们,而不是单纯图财。
警方怀疑,这是一场意外的入室抢劫。也许那晚,约翰尼和丽莎刚回到家,撞上了闯入的贼。约翰尼一百公斤,身材结实,试图顶住厨房门保护女友;但对方显然不止一个人,门被撞开,丽莎被追上楼,卧室门锁被撞坏。最终,他们被制服、被绑、被掐死。屋里的财物被洗劫一空。
很快,警方找到了三位与他们通话的朋友,其中一人叫蒂芙尼,她提供了一个关键细节:通话时,约翰尼突然对着电话外的人喊,“哥们,你在干什么?你是谁?离我们远点!”然后电话戛然而止。那种突发的恐惧感,连她都能透过电话听出来。她坚信,那一刻凶手就在他们身边。也就是说,这起案件,很可能是“熟人作案”。
接下来调查揭开了一些陈年恩怨。丽莎的男友约翰尼,曾和一个叫亚历克斯的男人有过纠纷。先是狗的钱没付清,后来又卖车出了问题,两人闹得很僵。亚历克斯曾放话让他“小心点”。警方自然第一时间找到了他,甚至采了DNA,但结果完全不匹配。于是他被排除嫌疑。
案子就这样陷入僵局,直到警方听说一个传言,有人说丽莎家里有个保险箱,里面有十万美元现金。丽莎父母坚决否认,说家里根本没这种东西,只留下40美元让女儿订披萨。也就是说,可能是有人听了谣言,以为家里藏钱,才动了歪心思。
几个月后,转机来了。警方在比对数十名有前科的嫌疑人DNA时,烟蒂上的DNA居然和两个人匹配:一个叫山姆,一个叫卡梅奥。两人都是20来岁,住得离案发地不到二十公里,平时还关系挺好。于是警方立刻展开行动,把山姆抓了。
山姆在审讯里几乎全程沉默。面对警方的DNA证据,他只说了一句:“那不可能。”
警察问他案发当晚在哪儿,他说自己在酒吧看比赛。可问题是,监控里根本没有他的身影。更奇怪的是,他的手机信号,在晚上十点二十七分出现在离丽莎家只有十五分钟车程的地方。而案发时间,大概是十点四十一分。
后来查到,他那晚还和卡梅奥通了六个电话。警方问他们为什么烟蒂上会有两个人的DNA,两人回答得很轻描淡写:“我们老朋友了,经常共用一根烟。”,听着好像说得过去,可问题是,那根烟怎么会出现在案发现场?
2017年,六年过去,案件终于开庭。山姆被控一级谋杀。监狱里一个叫埃里克的囚犯出庭作证,说山姆曾向他亲口承认杀了那对情侣。面对法官,山姆只说:“我被陷害了,那根烟不是我的。” 可DNA证据摆在那儿,陪审团最终裁定他罪名成立,判处终身监禁,不得假释。
案子似乎告一段落,可一切又没完。因为那根烟蒂上的DNA,除了山姆和卡梅奥,还有两位未知人员。而在整个案发现场,除了那颗烟蒂,根本没找到他们的DNA。这意味着什么?意味着,那根烟,可能真的只是“被放进去”的。
山姆至今还在狱中,他一直坚称自己无罪。他说:“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我从没进过那栋房子。”警方没找到其他确凿证据,也没找到凶器。案子结了,但真相,依然悬在半空。
十几年过去,托莱多那栋房子已经换了新主人。可每年一到冬天,邻居们还会想起那晚的暴雪,有人说,深夜时能听见屋里隐约传出电话铃声,还有女人压抑的哭声。
也许那只是风声,也许那是还未平息的冤魂。
但无论如何,那根烟蒂,仍然是整个案件里最诡异的存在。
它让人被定罪,也让真相,永远模糊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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